Sunday, July 29, 2007

疯。

我想,我是疯了。
几天前我已经达到忙碌的极端,但是接到了美珠的简讯,问我能不能帮忙通讯员二十五周年的booklet, 我爽爽就答应了。我想是忙到脑子发生故障,才会做错事的。
我觉得很恐慌,因为我现况已经到了每一刻都有至少有三样东西要做,连想休息脑筋,放松心情都是不可完成地难上加难。天啊!
我的忙,不是三言两语可说得完。
请上帝派一个天使给我,好让我可把他当出气筒,掐死他再把他扔回去。
***
今天突然很想喝pokka sweat, 跑到7-11。我和自己说,如果有卖,就尽快和祉澎道歉。结果,现在正在家里吃两个甜甜圈和喝一罐pokka sweat。

Saturday, July 7, 2007

自由的定义。

数数一下,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在这四方格写下任何东西了。

发生的事很多。很杂。复杂到我没有意愿想说。但应该会有人明白,我封闭的原因。

这段日子,心情起伏很大。从质疑自己、伤感、无奈、痛楚、到领悟、淡然、默然、最后是一种默默的欣慰,告诉自己,至少了解了。

昨天被邀稿,“你认为自由代表什么?”

我答应了。然后,深思。突然发觉,这简单的问题在我复杂的情绪当中,无法解答。于是抱着篮球,到篮球场,开始转圈子跑跑跳跳,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投篮,有时篮球无声地入篮,有时却随着一声碰撞声反弹进手里。一边想着:自由代表什么?

想起起初,自己开始打篮球的原因。通常男生都在小学时就爱上运动,而我是天生的运动绝缘体,到了中学,才领悟到,若要在这充满政治精神的环境生存,一定要和其他人有共同点。

所以,有时在学校留到三更半夜,就为了和那粒橙色的球决斗,或者说,和自己傻傻地决斗。

后来,发觉这是行不通的方法,篮球本是讲究群体精神的体育,我这种独来独往、不合群的家伙,根本不是打篮球的料。但是还是死缠烂打,一直自己撑下去。

以前一直和别人说,我讨厌打篮球。很多时候,都是边学打篮球边说这句话。他们傻眼视我时,我就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逼不得以嘛!我讨厌它,但一定要学,不然这么在此有立足之地?

慢慢地,我才发觉,人际关系不是区区以会打篮球就能解决。慢慢地,我才发觉,自己很幼稚。

但是,我也开始爱上自己打篮球。爱上球击到球场的声音、爱上只注视球,而忘却其他事的感觉。爱上在喧闹的喘气声、碰撞声、脚步声当中,我能找到久久渴望的平静安宁。

又想起这个月所发生的事。想起这个月之前,很久之前,那些眼神;那些不经意听见的话语;那些想隐藏却隐藏不了的态度。我看得到,我听得见。只是你们没问,但也应该心知肚明。

什么是自由?一开始,我感觉的就是约束。是人的闲言闲语,是社会的冷嘲热讽,是勾心斗角的心机。冷眼看着各个人都像只蜘蛛,在想捆着别人时,同时也被被人捆着。为何?名气、财力、幸福?你能把那唤成幸福吗?

什么是自由?是把自己扭曲成something else吗?有人说,真正自由根本不存在。即使你有钱有势,还是逃不掉各个约束。

我尝试投篮。篮球碰着篮板,“咚”一声反弹回来。

自由,是诚实面对自己。是了解,即使人人与你作对,你还能有勇气站起来,看着他们的虚伪,他们的恐惧,然后轻轻叹气,自己曾经与他们一样无知。

自由是有选择的余地。选择走自己的路。即使是崎岖,也知道,比充满陷阱的平路容易走。

最后一次,投球。球“嗖”一声,进篮了。

-jiasheng has rendered himself inactive at 4:11PM, 8/7/07

Friday, June 15, 2007

失眠。

失眠的感觉,不好受。
就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可能是等待明天,也可能是铭记夜前。
收到庆祥的简讯时,正在吹奏乐器,手机震动声令我分心,忘了玩主旋律(Main Melody)。然后看了那简讯,看到明天体育节要我们带袜子,眼睛大的要掉出来。又忘了吹。
感觉就有点random。
改次记得,吹奏时不要看手机!
(美珠又催会讯稿,哇,看来要做工了。)

Saturday, June 9, 2007

眼神。

最近一直追看“花样少年少女”,因为可怜的我上学时一直埋头苦干,只有在假期时才能在Youtube或其他uploading site才能看别人已丢进博物馆的连续剧.... 好可怜。
但是如我所说,这种东西不能看太多,不然会有很多后遗症。比如,会发疯似的是不是大喊
“Ella 好可爱!吴尊好帅!”(对不起我可爱的学弟们,在露营时一直被我折磨到耳聋),还有,都说是老片了,说了也没人和你共鸣,真烦。
不只这样,看了Ella和吴尊的可爱双单恋(不是我打错,有看的人就知道),自己也开始有那种想谈恋爱的感觉,甜蜜蜜的,哇噻,对我这种爱情绝缘体,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甜腻得想吐。
哈哈~ 然后还有,一直在说吴尊很帅,害得我身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唉!
说到眼光,今天我遇到一件好有趣的事哦!今天是去培训嘛,会讯的培训,其实还蛮有咨询性的,我学了很多。有趣的是,我发现了一个人一直在看我哦!没办法,本公子太帅了,不引人注目也难(哇好自恋!!!)。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潜意识发觉那某某的视线一直在瞪我,我看回那个人时,某某又转移方向,不知能说是可爱还是什么。但是像我凡事都会过敏地别解的人,也可能是太多敏感,八成是。但遇到这么奇怪的遭遇,却令我另发遐想。
我认为,一个人性感的地方,不是在于身体器官,而是眼神。因为俗说眼睛是灵魂之窗,而我在许多正在恋爱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特别的神态,是很奇的一种观察。就是说也说不清,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哇,今天怎么搞得,说了那么多歪理。
哎呀,现在真的好想把刚才说的话都删掉哦。但算了啦,做人诚实点,对自己也一样。
所以我不隐瞒自己。
希望如此。

Sunday, June 3, 2007

composer's block

最近很懒,都没有写post。
虽然的确很多事说,如抢麦、开会、第一次做临时工、ttssyz走了,等等,我都懒得写。
六月了!
发觉这几天还蛮忙的,一直在报馆,做会讯的东东。但是忙得充实,我喜欢。
好过在家没事做,瘫在沙发上,被老妈唠叨。哦,被误会,不是我不乖,是我的妈咪有职业病,不说话不行。(她是买保险的)
所以呢,就一直在报馆咯。这次会讯,我和好几个人负责4狠角色,采访12个各组组长,够忙了。刚send了计划书,希望美珠不会因为发现庆祥和炳荣搞gay而退掉,叫我们重写。
开玩笑。都还没采访,怎么知道。但是他们好像蛮friend的。就拭目以待吧!哈哈哈。
其实我很庆幸自己拿到这个版,因为觉得能多了解组长,是件好事。不是说我很八卦,只是我发觉自己对其他人的认识实在太浅太浅了,我要努力。
所以,所以,我会好好做的。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淑雯一直缠着我的事。自从我告诉她我喜欢某某通讯员后,她就一直要追根究底,死缠烂打,踢不走甩不掉,总之,我不说她就不理我。不是不理我,就是一直像《我左眼见到鬼》中那个胖妞鬼,白痴似的一直重复问:“她是谁?她是谁?”她不烦我都快疯了。
最惨的是,现在我都不敢坦白,那一个“在四鹰之中,比我大一点,被我暗恋”的老鹰根本不存在,是我贪玩瞎篇的。就因为这可恶的玩笑,我被淑雯小姐严刑拷问多时,以下是她提出的一些猜测:
美珠-也太姐弟恋的吧?美珠,别误会,不是说你老,是我有我的young xP
纯惠-见上。我其实蛮欣赏eileen的,又能干又好动,但是只是以学弟的身份看她。何况人家是名花有主了。
亭廷-佩服淑雯,因为ttssyz是相当接近的人选,不瞒大家说我是照着她来给暗示的,我是很喜欢亭廷,但是只是非常赏识她对凡事的独特看法,并无非分之想。我更不想因我的疏忽而连累这位好朋友,所以我现在澄清,现在与未来,亭廷都不会是我追求的目标,如有改变,宣誓一定通知。
And the list goes on. 真的,数不清。
我觉得最经典的话是,淑雯问我,“天啊,家生,你不是喜欢男的吧?”让我发楞地笑翻天。(我懂,很难想象发愣地笑翻天是什么意思,总之是很‘huh’的笑法啦。)
***
我发现我这个post写得蛮搞笑的,就比较不emo。
是好的啦,我写(type)得开心。
待会儿会去bandcamp几天,会失踪,要想我哦!

Thursday, May 24, 2007

然后,然后,没有然后。

文化营,告一个段落。
这句话,我真的不想讲。
但是我也不想逃避事实,是真的结束了。明明是欢喜的活动,结束的时候又有不舍的心情。
这几天,我真的真得很开心。与组员欢呼,与他们相处---一幕幕回忆令我有点像掉泪的感觉。
我觉得有一个人实在值得我提,那就是Damien. 之前,认识他最早、我能记得的第一接触是迎新时玩《谁是杀手》,他在那很重要的station与工委们一起和新人作战,我当时很cheeky地和他说,要挡我的路就到前方一点,别在我后面晃来晃去。好,当时我是很闷啦,你们也知道我是体育白痴,我只是当distraction而已。他就是很dao地这样瞪我,好像打战一样,“面对敌人临死的对视”(当然死的是我),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我是觉得他很dao啦,但是现在想想可能是他对华语不大了解!参半吧。(他的华语真得很糟)。然后呆一会儿肖彬就被他打(不小心的啦!)。
*叹气*爱体育的男人...
我想,他也忘了吧。
然后我迎新的时候就有注意他,那个自high的摄影者。然后我就在通讯员forum谈谈,one fine day 他就在msn add 我 咯。
(The weird thing is, 他根本没有和我说话。)
然后我们就聊起来...我欣赏他对兴趣的极大热忱,还有对英文一定的水平。(华文就免谈了哈哈)至少我说的话他能听得懂。我想,就是这理由让我一直想与他联系,不管他说话有多吝啬,我还是硬着头皮自说自的。我想我好烦对吧?
文化营时,见到他的努力,(真的是死拼的)我很感动。我知道一直在给他添麻烦,但他毫无怨言,甚至还问候我怎么样,组员有什么要求,开口必应,最后还失声了,说话不到几句就飙高,可怜。
当然,也要谢谢Edna,没他们俩兄妹,也没有坦客这组。
(哇整个post都在讲damien,本来是应该写一个伤感的散文,哈哈,现在我自high。)
Whoooooooosh!

Sunday, May 20, 2007

back to square 0

很久沒來了,那些以爲我消失的人,對不起,我又來了。
本來很想不說,但今天南洋女中的學生在用另一個電腦室,我們不能上課,就變成空節。
所以,來了。
很多話都不想說,因爲我覺得沒必要。
你還記得,你問過我,爲什麽不説話。我回答說,沒話説,就閉嘴嘛。
可能是我這個人比較轉牛角尖。
最近一直在聼兩首歌,一直standby在MP3裏。
一首是孫燕姿的《我懷念的》,有時邊聼邊想哭。歌詞好像寫了我心中的一項往事。每次聽到副歌時,第一感覺是妙,(爲什麽那麽貼切我?)第二就是悲傷,因爲它讓我把原本早封起,以爲忘記的往事,又通通記起。好像本來被厚書壓死的書簽,書主又翻起書頁,遺忘的記憶,埋者的悲傷,狂風掃落葉,掀起,像把一個以爲愈好的傷疤的死皮拉走,才赫然發現血還是暗紅暗紅地流。
我懷念的,好多。
但最重要的,我懷德的是快樂。
第二首是Beyonce 的 Irreplaceable,兩首都是breakup song,很奇怪。因爲我根本沒談戀愛,哪裏有機會breakup. 但是我開心時,就和Beyonce唱"to the left to the left" 憂悒時就找燕姿哭泣,心裏算有些平衡了。
Updates 以下
1)最近開始玩Pokemon Red Rescue Team, 玩上癮了。
2)星期六在巴士站見到慶祥,然後他與我大同一個巴士,他到報關下。好像是去開會。他好像始終沒看到我,我瞪了他很久,然後放棄。隨緣吧。
3)明天就是文化營了。四天會在wildwildwet... 可是有兩天要回來考試,掃興。在找cheers.
就這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