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本来很沮丧,但一整天忙忙忙,好像打了一剂麻醉药,伤感就这样被埋没。
昨天早上起来,妈就与我说,其实,我不该这么忙,外公去世,我应该在丧礼哀悼,整天忙来忙去,有点不对。
我听了,很难过。首先是冤枉,深思后,就只是难过。
我不晓得,在外公临死的时候,醉醺醺,是否还记得自己有这样一个外孙。
当然,我对他的印象,也就是那几张陈旧的照片,那几根泛黄的香烟蒂。受难听一点,他死活,与我真的一点牵连也没有。
不过,他现在死了,真的对我有很大的影响。妈每天办丧礼的琐碎事,整个人皮包骨,我都替她难受。我很想问妈,你对外公的死,觉得真么样。你真的伤心吗?隔了那么久,你们父女,还有残留什么感情?
因为,我对那六十多岁的老翁,实在没有一点感觉。很可悲,我亲身血肉外公,和我这不孝孙,竟然无一丝情感。
就有如我对乐器教导老师所说,我觉得这整件事很讽刺。如果外公不死,我也不知他的存在。我竟然要靠新闻,来告诉我,他住哪里,他怎么死的。
我在巴士上,边听“雨天”,边(套一下美朱的话)‘搞忧郁’。连朋友简讯过来问候心情,我也犹豫了一会儿。
在此,要对那位朋友说声对不起,因为我撒谎。我回复,自己很好。
因为我不想别人因为我而担心、伤心。我知道,替别人背起感情负担,很重,很累。
而我也知道,这位朋友肯定会为我伤神,如她所说,处女座的人,很容易被别人影响。
我妈也是处女作耶。
幸好,整天忙到晚,也没有时间在沦落于忧郁症。也要衷心感谢上述朋友,陪我在简讯世界谈整天。
我想自己是有点神经质了,每次看到她的简讯,心情都好很多。就昨天,几个小时没见简讯,忽然来了一个,‘sorry for the late reply', 我竟然失身份,在练习室欢呼,过后很不好意思。
所以,真是谢了。
我也不晓得,这会不会引起谣言(觉得自己问着问题很傻。通讯员俱乐部耶,不就等于八卦俱乐部吗),但也不管这么多,我只知道,快乐就好。我有这样一个朋友,感觉很舒服,很满足。
和那些要猜心的朋友,轻松多了。
Friday, March 3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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