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18, 2007

Update 一下下。

蛮久没update 了,今天心血来潮,读了很多人的blog, 就有点想说一说话的感觉。
特别想指出美珠的部落格,好喜欢。很喜欢她用细细的笔思,写出一篇有一篇的小故事,描出丰富的内心世界,哲出一个个人生哲理。
忽然又来到庆祥的无名小站blog,听了他的blogsong,有点陶醉。我知道自己很lag,但是Lovestory真得很好听啊...
but anyway,本来心情是很糟,因为错过一个非常重要的采访机会,是library week 他们请来的华文演讲者, 原本能采访(还不必翻译呢), 但那该死的老师偏偏那时段有English Term Test, 气死我也。
最讨厌用二手资料,第一,不可靠,第二,无亲切感。
On a lighter note, 可能会以参家者身份,参加文化营。当然,得知美朱选了祉澎和肖彬作工委之一,难免有点嫉妒,又有点心里不平衡,但仔细想想,她必有原因。我像我现在可能还扛不起那种责任,对于他们俩的表现,我拭目以待。我知道现在还是有点委屈,所以话不多说吧,以免再得罪人。祉澎已经看我很不爽了,我想和他合作愉快。
虽然对通讯员俱乐部的人力分配不是很满意,但我也没资格说话。接一句老话,日久见人心吧!
不是说我是什么超人,但难免有被忽略的心理。但希望快快欣然,整天想不开心的事,对身心多没好处。这几天想了很久,就只想出这些事。
认识了一些天鹰的人,尤其是帮他们下版时,更是了解通俱里的人:
毓芝:谢谢你直称我是好人,其实我是大坏人哦。xP
淑雯:那我跟家铭比较,过奖了。但谢谢你告诉我那么多关于txy的事,感激不尽。
承尧:虽然是锐鹰的,但记得你说我做工时认真,那是一种赞美哦,谢了。
等等等等,但记不起 x|
是的,我喜欢认真。当然,我也有爱玩的一面,但不显著,所以有时显得很emofreak. 还是喜欢自己独自埋头苦干。犹记庆祥在迎新叫我要open up点。
有一点怕,自己就在自己的茧里藏一辈子,以后的人对我的印象,就只是很静的人,我不想人有这种感觉,因为,相信我,我不是这种人。
只是,有时喜欢思想多于表示。
没关系,就拼得多一点,打破歧视吧。希望这不会是一项很难的挑战,after all, 习惯了ageists. 但真的想对那些无数和我说“wait for your year, don't make my life difficult"的人说,我会证明自己的。
最后,谢谢那些有游览这博客的人,以为我自说其乐,原来有人会听我说话。

Sunday, April 15, 2007

累。

在學校blog,感覺很久沒blog了。
我不想花太多時間說自己很emo,因爲下一堂課是十五分鐘后。
但SYF過後,心就好似死了。
讀了慶祥的blog,忽然想哭。他還在擔心他的SYF,我卻絕望了。
比賽過後,我蓮碰樂器的力氣都沒有。
覺得自己好窩囊。
```雖然裝開心,但心,還是徹底地痛。

Sunday, April 8, 2007

痛,会感染。

很多时候,我都看到人在受伤。
不是肉体上的伤,而是在脆弱心灵那剧烈的疼痛。
有时,能帮就帮,一句鼓励,一篇在MSN的感情论文,就能 go a long way.
但是,很多时候,想奋勇帮助,却无能为力。

看了有些人的blog,觉得很矛盾。
想劝劝几句,却欲罢不能。因为我和他/她互不相识,或说出来,有点突兀。
想sms他一句:“别那么想不开,事情始终会好转”,也不行。
因为我这怪怪的学弟,怎么说,还是个学弟。这么小,哪会了解人间事故,还是长多一点毛再说。
哎。
很无助,明知道自己能扶他一把,却爱莫能助。
就这样,日复一日,被伤害的人擦身而过,我见到他们久久不愈的伤疤,心里也彻底地痛。
很容易受别人感染,是种福气,也是诅咒。
大多数的人,我无法帮忙,留下的尽是幽而不散的残情。
能帮的,直赞我像心理专家,但我心里明白,帮的人比害的人来的太少了。
我就只想当你的依靠,一个可靠的肩膀。
但就是太小太笨太傻太幼稚,所以,排斥,再排斥,最后我放弃。
我没勇气把那"Hello, are you alright?Got problems tell me ok?" send 给他,因为如果真的按下send的键,就真的太小太笨太傻太幼稚了。

庆祥,cecilia, 还有很多很多可能帮却没帮的人,I know you can do it.
Just be strong and don't care about what you don't want to care about.
Just show yourself you can do it by yourself.
不必我这多管闲事的小学弟。

后记:ttssyz好像很久没览此地,看她再次来时,是否吓一大跳,我竟然post了那么多。 xP

Saturday, April 7, 2007

懒。

知道自己很久没blog, 也太忙太懒,索性献上一篇不久前写的文章,看了最好给予意见,谢别:

《欠着的道歉》

去年,当大家都买电子词典时,只有我,坚持不。

翻开我厚厚的字典,封面后,写了:

家生

三思而后行,

行则必有始有终。

谢老师

24/12/2005

闻闻墨香,嗅嗅书味,记忆,又催旧。

话说起来,长着呢。

二零零四年,我小学时段的“黄金时期”,作了那么多年的学弟,被学长踩了那么多年,盼了牛年马月,终于升上五年级,成为小学地位阶级的高年级。现在想起来,也许会偷笑,但当年,我可得意了,走起步来,飘飘而然,挺胸抬头,神气极了。

仅仅十一岁,毕竟还小,一定要有老师指导。我五年级就遇到这一位老师。要说起来,也蛮有趣的。这位老师,姓谢。每当下课,与老师道谢,总是“谢谢谢老师”。不幽默,不值得笑,但班上的同学,还是笑了。升上五年级,许多同学都互不相识,大家在崭新的教室,大眼瞪小眼,大家之间象隔了玻璃窗。这时,班主任踏进来,第一次对谢老师的印象是,她很胖。其实,童时不懂事,身材削大了点,就觉得肥得像头母猪。肥胖人士也真够可怜,天生肉长得多,就被指定是罪人,因身上长满“罪”肉,所以永不超身,活受罪。当然,当时的我,年少无知,不会想那么多,反正老师就是老师,高矮肥瘦,又管我何事,读书用功,才最重要(在此可见,父母唠叨并不无效)。

她一脸“不可冒犯”的神态,本来已非常疆的气氛,立刻结冰。一身黑漆漆的紧身衣,深地压迫,暗地可怕。令人可笑的是这紧身上衣穿在苗条人士身上,可能很合身,但在谢老师那较大尺寸的体形,胸腹两旁突出难看的赘肉,圆圆鼓鼓的。脂肪无处不侵,她脸上也不例外,五孔被分散在那大大的一张脸。

也许是记忆差异,或形容不当,但谢老师绝非丑人。其实,除了身子较矮、肉长得多,谢老师也能算是佳丽一位。不过,当时的形态肯定拿不下世界小姐的冠军,因为那神情,实在太严肃,一丝笑容也吝啬。

后来,我才渐渐发觉谢老师,为人幽默,而非常公然地接受自己的身材,还会开自己的玩笑,说句老实话,我们这班,就是因她而那么凝结。是谢老师的特有的讽刺幽默,这班才会那么活泼,开朗。在我那么多年的小学经验,这位老师留下的印象,刻骨铭心,无可忘怀。而我因华文程度不错,成为了谢老师的“老师宠物”。这从英语借来的词汇,通常都翻译成‘拍老师马屁而受喜爱的学生’。受喜爱,或许,但拍马屁,肯定不是。正好相反,我常常在班面前开有关身材的笑话,而大多数都是对谢老师的人身攻击。我常认为自己铁嘴铜牙,拜纪晓岚为师,反正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开的玩笑,从小开始,越开越大,常常令谢老师下不了台。比如说,谢老师穿了高更鞋,我就会道出:“哎,校长这次糟啦,学校凡是谢老师踩过的瓦都会裂。”而班上同学听了,爆出的笑声,常被隔班老师骂。

是是是,这样十分过分,没大没小,什么尊师重道,都抛到脑后。但谢老师不但没指责我,还非常纵容我,我总觉得,谢老师和我们那一班,不是师生关系,而是朋友关系。我们能大方地谈学校琐碎事,能说八卦,总之,无所不谈。下课后,我常常帮她把簿子带到楼下的教师室,然后她就从抽屉拉出几粒糖,或巧克力请我吃。

我对谢老师,并无恶意,反之,我是她为最爱慕的老师。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坏习惯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浮现。而每次,她都以笑容对挡,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

小六会考,像暴风雨,黑沉沉的乌云,一直逼近。压力象蟒蛇,把一个个幼小的心灵缠挤,把一个个脑袋的脑汁渣干。不只学生,老师也快马加鞭,一叠作业交出,就是一整班的作业要改。连我这班上的开心果,也难以发挥,要取笑也要看时机。

谢老师深怕我们的弱项作文会把‘星星’白白送走,复印了一叠又一叠的好词好句,好让我们来‘填鸭’。为了不浪费时间,她指定在一整张佳句单里,那些值得背下。就那一天,她正在带到我们看‘身材’那形容词表。

我暗暗忍笑,因为第四句,正是形容谢老师那类型:

‘她走起路来,像只肥鸭子,一拐一拐,非常滑稽。’

没想到,谢老师竟然跳过那句,直接到第五句。我嘴痒,又忍不住说:“哎哟,谢老师,您是不是漏了一句呀?”

我期待的是,班上热烈的笑容,但我无法预料,竟然是那样的结局。

谢老师从面对白板转身,手中的笔似乎有点抖。

“家生,够了。我再也受不了你那种人身攻击。人的忍耐是有一个限度的,我知道,我很肥,但你公开的开玩笑,很伤我的心。我不想再听到你这种干扰的行为。”话毕,她又转过身来,若无其事,继续上课。

我吓呆了。整班都吓呆了。我们都无法预料会有这样的后果。是开玩笑吗?我脸开始烫红,视线专著在活页纸上。那堂课,上得特别慢。回家时,我并没有像平时搬书。

其实,两个星期我都不敢去见谢老师。

直到儿童节,也就是我最后一个儿童节,(升上中学就不算儿童),谢老师才请自教我过去,一包礼物,落在我手掌心。之前,我气愤谢老师反令我无台可下,收到礼物,心中忽然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是内疚。

只从那事件开始,我还是恢复‘老师宠物’的身份、我还会时不时与谢老师联络。每逢佳节,我一定回小学,见见那老师的踪影。

微笑,握手,你还好吗,瘦了吧。

但每次,那个‘对不起’到了舌头,又吞回肚里。我始终没有勇气道歉,我怕白眼,怕谢老师重新记起。所以,始终没说。

我从小对华文有着深厚的兴趣,写文,易如反掌。

但这次写作,却无比困难。我多次为自己篇借口,不是太忙,就是没灵感,摆出“大作家”借口,哈,没人会反击了吧。

但是,我心里明明确确地明白,是心里那份自尊,阻止自己提起千斤重的笔杆。两年过去了,我真的怕,自己骗得了良心,这件事在时间的冲洗下,越来越淡,最后消失。我心里明白,如果不写,我可能就欺人欺己,瞒着大伙们一辈子,而心中那沉甸甸的愧疚,只会在时针不停的转动下,增加在心上的压力。

于是,时间再紧,还是抽出来、灵感再稀薄,我照旧从记忆之海,硬抓出两年前那五味杂陈的回忆,依实叙。

我只希望,下次再见面时,我能提起勇气,真正的和谢老师说一声:

“对不起。”

Friday, April 6, 2007

内疚

很久没在这白白的框框打字,使到blog有点dead,抱歉。
昨天去了圣淘沙,和群鹰一班人玩得不亦乐乎,真得很痛快。
好像,很久很久没那么开心过。
忽然觉得很可悲,自己,是不是那么不快乐。
希望不是,希望,只是平时没玩得那么疯。
***
我这人,很怪。
和不说话的人在一起,就会自动搭讪,大讲特讲。
和多话的人呢,(特别是一群人),就相反,变得很自闭,显得很antisocial.
而很多人看了我的一面,就直接在脑海里印了“家生好antisocial/sociable哦。”
但大多数的人都觉得我antisocial吧。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种双重性格。
我想,是我怕寂寞。
至少,人多时,能听听八卦,和他们一起笑。
否则,就自己制造噪音,自听其乐。
***
很久没听到ttssyz的消息。
也不是说很久,但一两天没接到她的简讯,没在MSN看到她看似歪理又像哲理的话语,不知不觉上,就觉得很久。
***
这些一片片的思想,这几天一直浮现。
悲伤,快乐,伤感,欣然,都度过了。
小舟在大海的狂冲下,还是安然地抵达海港。
虽然伤痕累累,但还是到了。

Monday, April 2, 2007

刘迅,你给我小心点。

今天作文分回来,我得了10/20分。
算了。
决定不想不开心的事,所以心血来潮,写了一封字条,约刘迅吃午餐,我请客,算赔罪。
本来,在华文课只是游手好闲,听无聊的范文,所以决定很无聊地写这张字条。
也没真意要寄,因为里头写的,好像不是很礼貌。
就那么碰巧,休息时遇到震宇,和他谈着谈着,就把字条交给他,托他当邮差。他和刘迅怎么说还是同学呢。
回去上课,一直在想,他会不会不来了。
也许,他还记恨在心。
也许,他就不爽我,故意失约。
真是的,把别人的人格涂得那么黑。
终于等到了,他竟然来了。我吸起杯里的 ice peach tea , 很个性的搅了搅吸管。
他说,那件事,不记心里。
我有点半信半疑。
他也不要我请吃饭,连汽水的钱,也自己付。天啊,什么时代,请人吃一顿饭也难。
就那样,静静地喝水,我像木头一样,冷眼视他,整个attitude又来了。
结果,塞了两块钱在他文件夹,就沾沾自喜地走了。
回到家,才发现,书包里旁侧的口袋,有两块钱钞票。
现在正在想报酬(或报仇)计划。
该死的刘迅。
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